乔麦眼神复杂和裴司钰对视，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很纯粹，就是一桩裴司钰和顾慧互利的交易。
她问的太多，对自己没好处。
她不想问了，可是大脑有个声音疯狂的冲着自己怒喊必须要问。
“你说你和姐姐之间……”她终究选择问裴司钰，“你说你没碰过她。”
“没碰过你姐姐。”裴司钰认真的回答乔麦，“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其他任何女人。”
乔麦凝视着裴司钰，看着他真诚没有半点说谎的样子，她的心加速跳动了起来，这让她不知所措。
她喜欢他的回答，可她知道他说谎，毕竟她亲眼所见乔子妙。
自欺欺人她做不到。
所以她后悔不该去问裴司钰这个幼稚的问题。
她作为一个工具人，就该有工具人的觉悟。
“好饿。”她转移了话题，“你还没穿好吗？我想吃饭。”
裴司钰仔细观察着乔麦的表情，她的神情很淡完全看不出清楚。
他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打了个蝴蝶结，低沉道：“穿好了。”
早餐后乔麦全身无力瘫在裴司钰的车上去往乔氏集团。
裴司钰的手和乔麦十指相扣不曾松开，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
许久，他主动打破安静。
“麦麦，你信我吗？”
乔麦看向窗外的视线落在裴司钰身上。
信吗？
分情况，要是项目她信他，要是说昨晚他谈论乔子妙的事，她就不信他。
“你指什么？”
裴司钰：“我和乔子妙之间。”
乔麦歪着脑袋打量裴司钰。
因为裴司钰在她面前向来话少，也很少提乔子妙，难得他主动对她提及乔子妙。
“你和我姐姐的爱情吗？”她问完，不等他开口就又说，“我信，信你爱我姐姐。不止我信，所有人都信你深爱我姐姐，我姐姐也很爱你。”
裴司钰嘴角微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最后沉默了。
乔麦转头继续看向窗外街景，心里酸涩不已。
乔氏集团，乔麦不意外裴司钰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