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摊。
“子曰:打架用砖乎,不亦乱乎。照脸乎,使劲乎,呼不着,再乎。左手乎完右手乎,板砖乎断用鞋乎。既然乎,岂可一人独乎,有朋一起乎,不亦乐乎。乎着了,往死里乎。乎不死,还乎,乎死者,英雄也。乎不死,拉倒也。你明乎,不不明乎侧已,不明乎,拿砖照己脸乎!一乎则明!”、凤承运的小脑瓜子摇头晃脑,背完之后,一副求夸奖的看向白嘉瑜:“嘉瑜哥哥,我背的好不好?”
白嘉瑜一脸茫然,然后又看向求夸奖的凤承运。
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这,这是论语?
这,这是胡言乱语吧?
“这是哪个先生教的?胡说八道。”白嘉瑜义正严词纠正。
“这是如歌婶婶教的,不是胡说八道。婶婶说的就是对的!”一听说婶婶说的不对,凤承远双手叉腰,奶凶奶凶的纠正。
他就是婶婶的脑残粉,狗腿子。
婶婶说的,就是对的。
白嘉瑜嘴巴张了张,又合上。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咳咳,我回来了。”见自己胡说的论语被小侄子当成真理,季如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然后对他们说了一声。
“婶婶,是婶婶回来了。”
几个小的听到婶婶的声音,激动的朝外跑去。
同样激动的还有白嘉瑜,季姐姐回来了。三哥是不是也回来了?他说会带爹他们一起回来,是不是爹他们也回来了。
想到这里,他激动的就要下床。
宋氏却拦住了:“别激动,你身上还有伤,如歌交代过,你不能下床只能卧床休息。”
“我,我没事的,我感觉恢复的很好。”见宋氏在拦着自己,白嘉瑜急忙表示自己现在恢复的很好。
但宋氏却答应了如歌,依旧不愿放行。
见状,白嘉瑜也只好压下激动的心情,等待着三哥他们的出现。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外,就希望看到自己一直期盼的看着那些人。
“嘉瑜。”门口出现白相柳的声音,看到三哥,白嘉瑜眼前一亮:“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