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见我没动,就让我挑,我摇头说不用,我又不喝酒。
“那个,穿粉衣服那个,过来这里!”
大老板做事向来都是直接开口,从不用征求别人的意见。
女孩来到我身边坐下后,紧紧地挨着我,搞得我下意识地有些紧张,想张口和人家闲聊两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倒是姐夫等人,早就借着酒精的催发,一边灌酒一边占便宜。
“喝酒吧?”女孩似乎看出我很拘谨,主动打开一瓶啤酒,然后倒了两杯。
不喝,显然难以融到这个群体中,显得很孤立,我也就没在抗拒,只是说喝不了多少。
边喝边聊,女孩告诉我叫她阿虹就行。
期间,可能是我没像姐夫等人那样对身边的女孩动手,而是按安慰的坐着,阿虹主动提出添加联系方式。
对于她们这行业,我一直都很好奇,是不是喝完酒就可以带出去开房,阿虹说没有,她们主要是负责陪酒,就比如今晚这一场,来这里坐两三个小时,每个人的收费是一千五。
至于愿不愿意出去继续,那就是私底下自己谈了,上头并不管。
私生活方面,我一直都还是比较安稳,担心阿虹以为我想约她出去开房,就没在这里问题上多研究。
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大老板忽然起身说走人,我们所有人都跟着离开。
下楼梯时,我很好奇地问姐夫,怎么没将陪酒的小妹带走,因为整个过程我见他对那小妹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姐夫笑着说:“出去一次三千,我有钱也不能这样烧吧?”
“菜市场比她好看,比她身材好的一次也就三百,玩这种一次抵得上那种十次,傻子才会从这里面约人。”
细细一想倒也是,反正最终结果都是一样,菜市场的物美价廉,性价比更高。
因为是坐大老板的车下来,他们又不上山,我想要上山只能是去坐赌场的车,就和他们一同前往维加斯酒店。
路上,姐夫和我说他们最近几天就要搬迁到南邓去,准备到那边再次扩大规模干,我要是感兴趣的话随时联系他过去跟着他一起干。
他还说过去他就不再是干大组长了,而是要自己开一个微交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