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火爆,这相当于直接停工,损失很大,语气里丝毫没关心我们的意思,只在乎微交盘的运行。
强制隔离,我也没办法,告知他要么找懂的人先接手负责,要么就是将全部手机断网关机,避免隔离期间扫号被封。
挂断电话后,我给阿虹打去视频。
过于简陋的环境,我都有些受不了,更别说阿虹一个女的。
她正哭呢,双眼通红,见到我后情绪彻底爆发,呜呜哭得很伤心。
事已至此,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只能耐心安慰她,告诉她只是隔离还好,警察将开始冲进去我还以为是抓人呢,吓得要死。
考虑到接下来手机不能充电,为了后续时不时能说上两句话,见她情绪缓和后我就挂了视频。
为省电,我视频不敢刷,小说不敢看,屏幕亮度调整到最低,直接放着没玩,就是为了能多撑一段时间。
安静下来后,我开始思索到底是谁牵连到我们,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小凯那鸡毛。
因为,南仔很宅,下班后很少会出去外面玩,小凯则是认识了几个本地女孩,每天晚上一下班立马就出去溜达,肯定是这样成为了间接接触者,然后牵连到我们。
十四天时间,手机不能玩,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臭味不断飘荡的帐篷内,我不知道该如何熬,却也只能熬。
晚上,饭来了。
送饭的医生将盒饭放在警戒线上,然后我们一个一个出去拿。
本以为,住的环境那么差了,吃的应该会好一点。
然而当打开饭盒盖子后,原本很饿的我瞬间就没了食欲。
饭菜,我描述不出来,汤汤水水的混合在一起,感觉和猪食差不多。
阿虹打来电话,看到饭后又哭了,说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种饭,明明很饿,但根本就吃不下去。
我只能苦中作乐,安慰她不是一直说要减肥吗,等隔离结束必然要瘦,废了不少力气才将她逗开心。
什么都做不了,无所事事,还以为很煎熬了,却没想成到了晚上更煎熬,冷得全身裹着被子都没用,睡着都会被冻醒。
看守在外面的人,烤着火,甚至还烤肉吃,嘻嘻哈哈的喝着酒很闹,根本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