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的人开大会。
大会内容,禁止接触那东西。
要是发现谁在公司内或者是宿舍内搞那东西,不管是谁,直接清除。
听得他要求,我说能有用吗?
会搞那东西的人,明显都上瘾了,不可能这样就压制得住。
阿进,不就在搞这东西
作为色播盘的主力,即便真发现,你阿炳舍得将他赶走?
阿炳也清楚事实,说这不是他的决定,而是管委会下达的命令,走个过场就行了,同时也是提醒搞那些东西的员工,最好收敛一点,不要明目张胆地瞎干。
开完大会,我就去小办公室待着。
胖子忽然钻了进来,问我:“阿龙色播盘不见那人,死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问:“谁说的?”
“猜的呗!”
胖子笑嘿嘿地说:“他们那一伙人,都玩那东西,我就亲眼看到他们全部人凑在一起搞!”
“大家其实都知道,那人不是离开,而是搞那东西死了!”
“再加上你忽然开会说要禁止那东西,都不用多想也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人都是会思索揣测的动物,知道那人死了只是早晚的事,我就交代胖子说:“别出去瞎说,万一上头追问下来,知道你是瞎传,肯定要收拾你!”
胖子翻了个白眼,嘀咕道他才懒得多管这件事,然后起身就走了。
这件事,大家确实是心知肚明。
明面上没说什么,背地里都在商议。
不过,由于死者和自身没多大关系,这事所带来的影响很快就过去,大家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
骨灰送得很快,人死的第三天,就送到国门那边等待家里人来接收。
胡子早就找到我,询问补偿什么时候给,他已经和家属联系好了。
我问阿炳,阿炳表示等他安排,但一直没见动静。
这天傍晚,胡子再次来找到我,询问补偿金的事,说家属一直见不到钱,情绪很激动,要不是看在一个村的份上,都要去派出所告他了。
我赶忙打电话给阿炳,听得这事后,阿炳说给他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