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领拍了拍帕劳的肩膀道:“真是后生可畏,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你这个河底洒铁蒺藜的法子非常不错,这下我看华夏人是没法渡河的了!”
自己的法子取得了这么明显的效果,帕劳也是非常高兴,不过他可没有得意忘形。在华夏留学的几年里,华夏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斗力他早就有所了解。
从鲜卑到扶桑、从发羌到天竺,无论是崇山峻岭还是大海,没有什么困难能对华夏军队构成障碍,帕劳可不愿骄傲自大、乐极生悲。
他对旁边同样非常高兴的陈耳说道:“大将领,不要小看了华夏人,否则很容易吃败仗的。他们要么会找到趟过大河的法子,要么会放弃这些直接渡河的地方,另想他法。所以必须提高警惕,防止敌军造船从其他地方渡过来,毕竟大河宽度平均只有50米,有船的话强攻很容易过来的。”
“这附近一棵树都没有,怎么造船?除非敌军丛察哈尔汗把造好的船背过来!”旁边一名同样四十多岁的中年将领撇撇嘴说道。
“背着船出征倒不会,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拆了马车造船?所以听帕劳的,小心为上!只要有一处失守,再要挡住敌军20多万人可就不容易了!”
陈耳军旅生涯几十年,一向小心谨慎,听到怕劳的建议,当即命令守军加强士兵,不得放松。并加强了其他不能直接渡河的河段的监视巡逻,以防华军出其不意从这些地方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