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们嘀咕着说着,都为陈耳感到惋惜,这么好的一个人,眼瞅着就就要死在魏忠贤的手上了。
陈耳冷笑了两声:“呵呵,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人怕他,我可不怕他魏忠贤,他这老阉人敢操纵朝政玩弄权柄,就人人得而诛之。”
将领们一阵默然,虽然知道陈耳说的都对,可是没有人敢接陈耳的话,这事儿说开了,都是他们这些人的不对。
神机营将军看着陈耳被押了过来,满脸喜色的说道:“义父真是运筹帷幄,一句话就让那些将领反了水,他们绑了陈耳押过来了,义父大人可以随便炮制陈耳,让他知道知道义父大人的厉害。”
“哈哈哈哈,人心是最后操控的,扶我下去,我要好好羞辱一下陈耳,敢和我坐对,那绝对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
魏忠贤无比的得意,昂着头站起身,在神机营将军的搀扶下,向营寨下走去。
一旁的兵卒帮着端椅子,抬桌子,给魏忠贤布置排场。
布置好桌椅之后,魏忠贤悠闲的坐进椅子中,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被押到面前的陈耳。
“陈耳,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我也是惜才的人,你只要愿意跟我干,我保你前途无量,如何?”魏忠贤轻慢的说道。
“不如何,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要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陈耳盯着魏忠贤,心中估算着四周的局势。
陈耳的四周已经被神机营的兵卒接管,正面对着陈耳的,都是黑洞洞的枪口,火铳鸟铳三眼铳都有。
而在左右两边和身后,都是刀枪剑戟对着陈耳,只要陈耳敢有异动,那自然是会果断出击,将陈耳扎的混身都是血窟窿。
“哈哈哈,让我义父束手就擒,陈耳你脑子是进水了吧,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形势,你的小命都在我们的手上,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神机营将军浑身充满了表现的欲望,想要在魏忠贤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这不定过两天就能混成个王爷呢。
“你算哪根葱,我和魏忠贤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儿。”陈耳回怼着神机营将军。
“你!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儿郎们,架起油锅,等会将陈耳陈大人下到油锅里,我看他还怎么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