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一点没闲着。
除了说话,转眼间就把茶炉上煨着的烤物吃得一干二净,还觉得不过瘾,又点了千尔。
“别拿,再胖下去,就真的不行了。世子妃本也是皇上给您选的,你这话说的,有歧义。”
文北郊止住了千尔。
“小零嘴,又不顶事!你听懂就成呗,我在你这里还不能松快松快啊。”
朱高炽无奈。
“头前那几年,你吃成习惯了,改不过来,也就罢了,这会一点点收回来,不然短命。”
文北郊正色说道。
“行吧行吧,唉,人生艰难。”
朱高炽叹气。
“知足吧,总是为了您好,我看世子妃做的挺好,多吃点不爱吃的,慢慢的这肥也就下去了,王爷兴许对世子您就不会动辄呵斥。
把骑马射箭的再捡回来点,总不能差你那两个弟弟太多吧。
整天挨骂的世子,这大明朝您是独一份了。”
文北郊劝道,肥跟痴肥还是有区别的。
“她今儿个让我别去后院那边。”
朱高炽忍不住,还是把这句也秃噜了出来。
“一样啊,不过是为你好,色为刀,刀刀割的都是精,气,神,你看那声色之地,日夜流连的,都没什么好样子了。”
文北郊平铺直叙,女人管男人,天经地义,不管才是有问题呢。
等朱高炽走后,文北郊起身。
让医童取水浇熄了炭火,又吩咐屋里的窗户打开,散一散炭火被水浇过后难闻的味道。
自己则走回院子的药材架继续摆弄自己的宝贝,一边琢磨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