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那么些人死在他手里了,王爷这么做也是没办法。”
“方孝孺,道衍和尚让我留着他。留得真难受。他不肯写传位诏书,口口声声都是在激我杀他,成就他的大义。我虽然没杀,可是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就不理他就是了,他被咱爹晾了这么些年,都没明白过来,就是个蠢的。以后再找机会杀了,省得带歪了朝里那些不坚定的。现在刘三吾不是还活着么。他比姓方的有威望多了。”
“宫里清查时,有人听到方孝孺劝诫朱允炆坚守待援,为社稷而死。结果朱允炆放火烧宫。自个跑了。亏得大侄子怂,不然姓方不知道能用笔头子把我说成什么样的暴君。”
“管他,这会他也翻不出什么水花了。倒是甘肃和宁夏这边,这次轻易就让人过了边防。”
“嗯,都是群王八犊子,吃朝廷俸禄,却一点不干正事!回头选几个徐家的子弟过去。带着火炮。”
“嗯,你想着点就是了。对了,朱允炆真跑了?一点找不到?”
“嗯,有尸体,仵作再三验过了,不是他。宫中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密道。”
“那,住在宫里,不是不安全?”
“所以我想迁都。当年我爹想迁都西安,那地界我不熟。我想搬北平来。在北平说打出去就能立刻打出去,在南京,只能指挥周边的藩王。变数太多,随时被别人坑了都不知道。”
“这,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朱棣有好多好多的话存着跟徐氏说。
徐氏也很贴心的跟朱棣两个人一应一答。
只是说到像迁都这种三言两语说不清的事,就真不是他们两口子能决定的了。
动一发则动千钧。
徐氏转身把脑袋藏在朱棣的胸口,想了想才又说了一句:
“等门口这堆臭烘烘的走了,咱再商量这事。”
“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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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张欣跟朱高炽带着朱瞻基去孝德宫请安的时候,朱棣已经出府了。
主心骨回来了。
张欣就完全恢复了原来的生活。
打点一府上下的事务。
年关将至,打完这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