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牡丹。我的是蔷薇。”
张欣献宝一样的把自己用的也展示了一下。
“不错。很舒服。朱砂真有毒?”
徐氏不吝夸奖。
她跟朱棣一回来就被张欣请到别院这边住了。
原因有说,但也没时间仔细说。
张欣挽着擦完汗的徐氏,挽着徐氏的手往屋里走,一边走就一边把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都说了。
最后总结一句:
“文北郊说是有毒,提了死囚正在试。我总觉得,保险一点为好。”
“幸好你爹不好这口。”
徐氏拍胸口。
“爹只稀罕娘——”
张欣捂嘴笑。
“去——二胖三胖跟四胖呢?没事了吧?”
徐氏老脸一红,拧了张欣一把。
“搬出来第二天晚上,二胖的鼻子就不塞了。”
张欣说起来也是一阵后怕。
别院这边,为了那种草舍的感觉,没有雕梁画栋,也没有浓墨重彩,所有的院子都很朴素。
几个孩子过来住了几天,幺娘把脉说这肺气好了很多。
她跟朱高炽倒是不明显。
由此可见,这玩意,可能对小孩子的影响最大。
“实在不好,地砖没法弄,把墙皮铲了,重新刷。”
徐氏见过拿丹药当饭吃的人。
往往骨瘦如柴,不成样子,而且,大多子嗣艰难,勉强生下来,不是夭折,也会短命。
“殿下也这么说来着,就是,紫禁城太大了。”
张欣略发愁。
“趁着家里人少,要办就赶紧办,这十年八年不住宫里也没事。我回头跟你爹商量一下就定。”
“是,娘。”
“你跟炽儿监国监得不错,不过,你爹嘴硬,怕是不会夸,我来夸。你回头跟炽儿转达一下。”
“嘻嘻嘻,谢娘夸奖。也替殿下谢娘。”
“今天吃啥?”
“春饼?”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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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十一年,四月。
太和殿。
“废谷王朱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