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碗,都能卖五百贯宝钞。”
张欣还觉得定便宜了。
海贸开了十年,瓷器因为能压舱,无论谁都在运去海外卖,现在的价格已经掉了下来,从几贯到几十贯不等。
所以,运瓷器出海,是挣不到什么钱的了。
钟表原来只在国内零卖,她就没把价格定太高。
这会儿开放了预定,看到那个量,她很是后悔。
“那我这个呢?多少钱?”
徐氏把她随身带的金灿灿且表盖上用五颜六色的宝石盘了一只凤凰的怀表掏出来问。
“普通的怀表都是黄铜机芯,里面的那些零件也大多是铜,娘这个是加了黄金的,还有满石表盖,差不多的在珍宝阁订制,是十万白银。”
张欣给自家人的,不但最好,而且最贵,还独一无二。
朱棣跟徐氏两个的怀表的材质是一样的,表盖上面用的宝石也是同源宝石,两个凑在一起,就是龙凤呈祥的图案。
宝石这个东西,大的固然贵。
可把一颗大的切割成比芝麻还小,再镶嵌到表盖上,更费功夫,所以更贵。
“所以,我每天揣着十万两银子在怀里,好土,好豪气!”
徐氏顿时觉得自己金光闪闪。
“嘻嘻嘻,娘喜欢就好啊!”
张欣笑。
“本钱呢,别说我这个,就素怀表。”
徐氏对内务说撒手就撒手,张欣折腾挣钱她知道但也没太留意,到了这会,她才对张欣挣的钱开始好奇。
“不算工钱的话,一个怀表也就二两铜。算上钟表局里那些匠人的工钱,衣食住行,还有珍宝坊的支出,大概也就二两银子吧。”
张欣大概给了个数。
实际上应该更低一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铜矿,金矿,银矿一样是王土。
“啧啧啧。大花,你还是个财神。”
徐氏咋舌。
张欣刚刚说的只是怀表的量,座钟,挂钟都没说,估摸着,钟表局把订单全做出来,这珍宝坊的盈利,比国库一年的收入都多。
“嘿嘿嘿,这个可以有。”
张欣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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