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了,可偏偏那五人却是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张牙舞爪的齐齐朝她扑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们的——”陌挽笙骤然惊醒,口中还在不断道着歉,本就苍白的小脸愈发没有血色。
荆嬷嬷温柔的拍拍她的背,“小姐是做噩梦了吗?没事的,嬷嬷在呢。”
陌挽笙抬眸,对上荆嬷嬷那双血丝遍布的眼,“嬷嬷,你说,是不是只有我死了……那些无辜之人,才不会再受到侵害?”
看出陌挽笙的意图,荆嬷嬷当即大惊失色,“小姐可千万不能这么想,您想想王爷,再想想小公子,没有你,他们可怎么办啊!”
听到陆庭煜和陆晏的名字,陌挽笙眼底的痛意才稍稍缓解了些许,将一旁因为她的惊叫而被吵醒的陆晏抱在怀里柔声轻哄,可眼角的泪痕却是不由自主的愈发加深。
日复一日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就快将陌挽笙整个人击溃。
又是一夜无眠到天明,看着陌挽笙愈发恍惚的神色,荆嬷嬷心疼不已却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祈祷陆庭煜能够早些回来。
殊不知,荆嬷嬷的那封救命信,根本就不可能会传到陆庭煜的手中,除此之外,盛京之中靖安王府的近况,陆庭煜亦是一无所知。
春风渐暖,院中月季花圃上面的残枝被悉数吹掉,一个接一个的喜人花苞相继萌出。
不知不觉中,陆庭煜离开已经有四个月了。
迟迟没有等到陆庭煜的归来,甚至就连回信也没有等到一封,荆嬷嬷开始有些急了,因为陌挽笙的情况属实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荆嬷嬷忍不住去问了传信的护卫,得到的回应却是信件早就送出去了,至今没有回音,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陆庭煜四处奔波信件还没有送至他的手中;二则是陆庭煜许是查探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希望在即,这才强忍着没有回来。
荆嬷嬷也觉得在理,便没有过多询问。
四月末,院中的月季大片大片的绽开,为这一院的萧条增添了几许鲜活,然而陌挽笙却是无暇去赏。
因为奶娘也死了,死在回家探亲的路上。
身上被人捅了足足五六刀,鲜血流了一地。
与此同时,多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