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不可能再是白色了……
所以,我不想玩,单纯只是因为我得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可没想到,在我睡意朦胧时,一团温软还是紧紧地包裹了我……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醒来时,我第一时间摸了摸被子下的喷子,确定没有意外后才起了身。
我叼上一根烟,大奈奈正好也醒了过来。
我拉开布帘,强烈的阳光洒在了她坐起身后睡眼蒙松的脸上。
而她望向我的眼里,竟带起了一丝害羞……
“醒了?”我给她倒了杯水。
她道着谢接过,喝了一口,却又直接跑向了厕所,“哇哇哇”地吐了起来……
“操!怎么这么大的骚味?”她在厕所里骂,瞬间就没了刚才害羞的淑女形象。
“不是我,我昨晚可洗了澡的。”我回。
她又探出脑袋朝着我一挑眉:“还想洗吗?一起啊~”
我摇头。
“怎么了?嫌我脏啊?那还是像昨晚一样给你润一润呀~”
“算了,我今天要做事。”
“做事?砍人啊?古惑仔?陈浩南?好刺激啊!”
“你以为我想吗?”我白了她一眼。
直到她洗完澡,我又拿了几百块递给她。
她拒绝了,说她就是想单纯地玩玩,不是想卖。
“以后别这么玩了,容易出事,想玩找鸭子去。”我在她离开时劝。
结果她笑着说用不着找鸭子,因为她就是附近歌厅的出台小姐。
她是因为做得太多,都麻木了,所以想出来好好地放纵一下,找一找对她来说消失已久的、刺激的感觉……
她还给了我她上班那歌厅的名片,然后才打着赤脚离开了。
我记得是零二年吧,我第二次来东莞的头年,我来后街这边的酒店时,还撞见过大奈奈一次。
那时她扎着一个丸子头,穿着纯白的t恤,戴着方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还挽着个身穿蓝色西服的男人。
那男人一看就是“上流人士”。
我当时还替她开心了一下,毕竟能从她们那片江湖里成功上岸的可不多,大多数都淹死在了灯红酒绿、纸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