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被欺负吗?
我咬牙一脚踩在了这“海哥”抱着的那扭曲的手臂上!
“啊啊啊!疼!疼!!”这“海哥”大叫。
也就在这时,我又听见我背后的布帘外,传来了一连串飞快靠近的脚步声。
我转头掀开布帘,就瞧见这黑网吧里、刚才那前台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此时正拧着一根钢管,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了过来。
我就冷冷地盯着他。
直到他奔至我面前两三米处,瞧了瞧这包间里被我踩着的、正哀嚎着的“海哥”和那黄毛。
果然,他僵着握钢管的手,明显地动了动喉头,应该是在咽着口水。
我冷哼了一声,没再管他。
照面都不敢动手,那就怎么都不敢动手了。
我放了布帘回过头,脚下再次发力。
这被我踩着的“海哥”又是一通鬼叫。
我就冷冷地看着他叫了一会,才蹲下身扇了扇他的脸。
“记住,”我依旧冷声,“陈春生是我哥,一个妈生出来的亲哥……”
“记住了!记住了!”他疯狂点头。
我也懒得再多说,转身就出了这包间。
我点上一根烟,瞧也没瞧那依旧拽着钢管僵着的男人,穿过了主动给我让出路的人群,一路出了这黑网吧。
下了楼,我便扔了“耍酷”的香烟,快步回了大排档,进了屋关下了卷帘门。
内屋里,我哥正不停地打着呼噜。
我简单冲了个澡,也就去了玉珠姐的卧室。
因为天热,玉珠姐正吹着风扇,只盖着薄薄的一层。
“怎么这么久?”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哦,刚才外面有两条疯狗~”我笑着去到了她身边。
“疯狗?”玉珠姐一睁眼,“没咬到你吧?”
“开玩笑,狗腿都给他们打断了~”我还是笑。
玉珠姐则又微微蹙了眉:“不对啊,我在这市场上待了三年从没看到有狗,阿辉,你又在逗我!”
玉珠姐娇娇地拍了我一下,又让我转过去背对她,然后她就从我身后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了我……
“阿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