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玉珠?好吃吗?”我哥揣着一箱啤酒来到了我们桌上。
“好好吃!”玉珠姐瞪着眼,不停地问我哥这烧烤是怎么做的,以前怎么没见我哥弄过。
“哦,之前有个客人,在这边做了二十几年烧烤,赚够了,要退休回老家,因为聊得来,就把他那烧烤方子交给了我,我试了试,味道确实不错,所幸就搞了个烧烤摊,生意还真挺好。”我哥回着,又指了指摊子旁刚才那校服小孩,说是嫂子杨柳的弟弟,就在我们老屋那片的文华小学读书,因为很懂事,放了学经常过来帮忙。
我哥正说着,一旁大排档口又来了客人,我让我哥先去招呼,一双手却摁上了我哥肩膀,正是嫂子杨柳,捋着她的长刘海,朝着我和玉珠姐礼貌地笑了笑,让我哥陪我喝几杯,便替我哥招呼客人去了。
“哥,嫂子很贤惠嘛。”我问。
我哥挑眉转头,瞧了眼嫂子的背影,似乎是在确定嫂子已经走远,回头再看向我和玉珠姐时,捂着嘴凑近着我们压低了声音:“是是是!在外面确实贤惠,阿辉,你是没看到你嫂子在私下那模样……”
我哥一顿,双手成爪,明显在模仿一头老虎:“那嗓子,跟她聊聊天都能被别人报警说扰民!”
我哥说完,却又会心的笑了笑。
我也替我哥感到开心,因为之前我们酒吧开业那天,我哥带着嫂子过来时,我就已经看出了嫂子是真心待我哥,那么,哪怕我哥有些被嫂子压着,那也是幸福的。
酒过三轮,我也开门见山地告诉了我哥,说我这大半年已经攒下了一些钱,问我哥要不要一起回老家重建我们的老屋。
我哥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反问我有没有算过重建老屋一共需要多少钱。
我自然早就咨询过林远他们,因为七叔的公司也涉及着建筑业。
我跟我哥说了我们重建的标准,自然也就是像七叔老屋那样的小别墅,也把大概需要多少钱告诉了我哥。
我哥听后,点了点头说还差点。
我一愣,问我哥是什么意思。
“钱啊,咱们俩兄弟一人一半,我还差点,翻了年应该也差不齐了,要不翻了年再说?”
我自然有些惊讶。
我这次找到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