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刚才吸入的“药”,但我也知道,我确实已经无能为力。
停了水,我和关眉都没办法再缓解身心上的煎熬,这房间中时刻不停的、岛国小电影的女人喊叫声,也一直摧残着我的神智。
而我吸入的“药”,还远远没有关眉的严重,那么,如果此时关眉寻求不到“解药”,她会比我更加痛苦,一如刚才在卫生间中的哭嚎。
她已经因为冷水着凉,再这么下去,身体肯定会撑不住。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期望那平头男能遵守约定,说话算话……
我狠狠咬牙,关眉则已经在来到我面前后,一把就抱住了我。
冰凉的触感瞬间纵贯了我曝露在外的肌肤,舒爽的我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们疯狂而快速地脱下了累赘,我也抱着吻上我脖颈的她,尽力地去到了大床边的墙壁上,关掉了这房间中所有的灯光。
干柴烈火,仿佛我们身体里都填满了炸药,一触即爆。
我们几乎是撕咬着彼此的唇,亲吻着彼此的每一寸,直到关眉主动地缠上了我的腰身,迫不及待地寻找着充实。
我带着她倒上了大床,她抱住了自己的玉腿,我看着她迷离而涣散的神色,看着她红润着仿佛掐得出水的脸儿,然后,放肆冲撞……
摇晃着的关眉,摇晃着的大床……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那么就别想再关上。
整整一夜,各种方式,各种地点。
玉体、红唇、雪背,一直到我们彼此精疲力竭,就在大床上互相拥抱着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铁窗外已经一片明亮。
我甩了甩生疼着的脑袋,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着的关眉,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直想扇自己几耳光。
我终究还是对不起七叔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
我叹了口气,再次瞧了瞧怀里的关眉,想到她昨天那无奈的笑,想到她在七叔身旁独守空房的苦楚,心里对她也没有任何的火气,轻着手挪开了她,帮她盖好被子,也下了床,穿好衣服,去到卫生间借着热水器点了一根烟。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