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我横了心,直接碾了过去了后,又一片人影从我车子更前面的小路尽头杀了过来,不过都是绑着白绳的郑仇手下弟兄。
后排我救下的那男人也随即探出了车窗,朝着这杀来的男人们一阵大吼,这些男人也在看清他后,纷纷绕过了我们车子,杀向了我们的后方。
见状,我赶紧询问我们救下的这男人、郑仇在哪儿?
“前面拐进去街道中间的铺子,那是他们的窝,忘哥应该在那儿!”被我们救下的男人急回。
我点头继续行驶,一路上,透过车大灯,我是看到了无数躺在这小路各处血泊中的男人们。
他们有的绑着红绳,有的绑着白色,现场状况可谓相当之惨烈。
直到我按照我们救下的这男人所说,穿过了这整条小路,拐入了一条漆黑的长街。
长街上都是黑灯瞎火的老屋,只有街中段的一个半拉着卷帘门的门市透漏着灯光。
而此时,这透着灯光的门市门口,也已经躺着数个正在不停哀嚎打滚的男人,这些男人也无一例外都绑着代表魏老弟兄的红绳!
我刚一脚刹停,被我们救下的男人便推开我后排车门钻了出去,提着家伙就靠向了卷帘门。
我自然也同样要下车,副驾的杰少却一把拽住了我,扔了一个口罩过来。
“你丫现在可还断着手在医院养伤。”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一出,也赶紧点头戴上了口罩,然后才和杰少一起下了车。
我们从地上那些哀嚎着的男人手中捡了家伙,也纷纷探着脑袋看向了这半掩的卷帘门中。
也只是一眼,我在紧紧皱眉后,又长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卷帘门中灯光昏黄的大堂里,此时已经同样躺满了哀嚎着打滚的男人们。
他们都绑着代表魏老弟兄的红绳,至少有十几人。
可哪怕一个绑郑仇弟兄的白绳的人都没有,但在这大堂最里面的靠墙处,那两张精致的实木雕花椅子上,此时却正坐着我熟悉的两人。
一个是浑身血迹,用一块布擦着自己白衬衣的郑仇,一个是同样浑身血迹,抚了抚方框眼镜,正要给郑仇递烟的林远。
看着两人相安无事,不仅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