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显然的不对劲,还有老聂来这宝局场子的赌法,按照这宝局场子庄家和其手下马仔们这么从容淡定的神色来看,他们似乎早就知道老聂不会把赢了的钱带出这宝局场子,换句话说,他们都知道老聂赌到最后,一定会输……
不错,这也就是这庄家和手下的人,这么淡定,没有早早下手,用手段阻止老聂连胜的原因。
一个被神授的人,不仅天天来这赌场朝生暮死,赌钱还只为输不为赢,这老聂又到底图个什么?
赌桌上的刺激吗?可他从始至终就一个劲儿喝酒,看都没看赌桌上的赌局一眼啊。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和杰少也就在苏青的带领下同样出了这宝局场子,去到了外面的长街上。
这老聂就坐在这宝局场子门口一边的路沿上,整个人仿佛折断了腰,完全重叠地勾着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脚间。
很明显老聂这是晕醉了过去,正在打盹。
或许也正因为此,老聂那拽着白酒瓶的手突地一颤,手中白酒瓶子直接就脱手而出,落向了地面。
“啪”的一声,白酒瓶崩裂破碎,酒液撒了一地。
老聂也在这爆裂声中惊醒,瞪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白酒瓶,竟直接就趴了下去,直接去吸地上残留的酒液……
草……十足的酒鬼啊……
确定了这一点,我拽了拽苏青的手腕,让她先别带我们靠近这老聂,也让她先看着老聂,我和杰少则飞快的出了这片的住宅区,找了个烟酒专卖店,买了一些酒水,又马不停蹄地回了那宝局场子那边。
我们回到宝局场子那边时,苏青还站在场子大门外,也还盯着外面路沿上的老聂。
只是此时的老聂,已经不是坐在这路沿上,而是侧身躺在了这路沿上,已经就这样睡了过去……
我和杰少与苏青对视了一眼,也纷纷就靠向了这老聂。
我也跟着发现,这老聂虽然蓬头垢面,一身邋遢的模样,但细细来看,其身上的肌肤并没有松弛或发黄,一张脸上的肌肤也没什么皱纹,这说明这老聂其实并不是很大。
或许也看出了我正打量着老聂,苏青也跟着告诉我,这老聂也就三十多岁。
“那庄家一口一个聂老,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