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是在一间小房间里,我周身的伤口都已经上了药尽数包扎,肖玉则就趴在我身旁的床沿上,已经枕着双臂睡去。
我试着动了动周身,所幸,虽然动哪儿哪儿痛,但至少都还能自由活动,哪怕是受伤最严重的小腿也没有失去知觉。
我安了心,一旁的肖玉则也似乎发现了我的动静,一下就醒了过来。
“陈辉先生,你感觉怎么样?”肖玉一边捋着脸儿上的短发,一边急问。
“没事儿。”我笑了笑,也反问肖玉我们这是在哪儿。
肖玉跟着告诉我,她带我出山区时被外面的王豪他们发现了,王豪也敏锐地意识到我们是在山区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没帮着肖玉送我去医院,而是就在最近的城区找了旅馆,也叫来了医生帮我检查包扎了伤口。
我听得点头,也微微松了口气。
确实,这渔村一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如果穿制服的知道了,必定会进来调查,所以王豪带我们住旅馆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
至于那渔村里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阿廖会怎么处置冰冰谢记,都已经不关我们的事儿。
甚至,那阿廖他们会不会也发现那渔村里的秘密,会不会觊觎那宝藏,将那些匪类后代取而代之,继续在那渔船里寻宝,也都不关我们的事儿。
这一切都已经画上了一个句号,唯一还“关我的事儿”的、或者说这一切发生后,对我有影响,有好处的,也就是肖玉那小酒店的计划。
如果我能成功说服肖玉,让其甘愿与我们青辉合作,那么这小酒店的计划,就是这一切的发生给我们青辉带来的好处。
而也不等我询问肖玉小酒店的事儿,肖玉便又告诉我,在我晕睡的期间,杰少大伍和苏青他们都给我打来了电话,肖玉也已经将我们这小旅馆的地址告诉了他们,他们应该在天黑时就能赶过来。
我听得点头,然后便盯着肖玉满怀期待地眨起了眼。
肖玉愣了愣,问我对她“放电”是个什么意思。
“肖玉小姐,现在,能信得过我了吧?”我开门见山地问。
肖玉恍然般“哦~”了一声,跟着却又奇怪地晃着双眼、神色有些飘忽的侧过了脸儿:“所以,陈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