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掸衣:“你小子怎的做起妈妈来,你们再闹会儿,我先回了。”
几人再三款留不住。
那云仙本想着今夜献身承欢,日后若能得这般人物庇护,她也就无忧了。
“魏家大爷瞧我不上,好没脸。”女人泣声道。
周镰哄了她几句,这云仙不知魏泽性情。
像他们几个,都是风月场上玩惯了的,除了陆远因丧妻迟迟未再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男人嘛,“食色”二字,没有不沾荤腥的。
偏魏泽不同,可以说在女人一事上清淡的很,后院无人,妻位悬空,有传这正室之位是为一个女人留的,这女子是魏母收养的孤女,容貌倾城,为了等她点头,魏泽才一直不曾娶妻。
魏泽,字,道卿,这名字起得都没有人味,有时候甚至觉得他走的不是人间道。
另一方面,魏泽老头子才死,即使魏泽跟他老子再怎么不对付,到底父子一场,不可能全然不在意,只是面上不显露而已。
彼边,魏泽纵马到了魏宅后门,翻身下马,摘了眼纱,看门的小厮立马迎上来,接过辔绳。
男人走入院内,一眼便看见月色下的人影。
女人乌云半坠,低鬟蝉影动,清浅的月光罩着她,弯弯的眉眼,淹淹润润的皮肤,恍如一个草木妖精,一道水声起,水里露出一只玲珑小脚,脚趾圆润剔透。
任谁看见,都会骨软筋麻。
魏泽面上无过多表情,脚下却不自主地放轻放缓。
跟在一边的来安奇怪主子爷怎么突然慢下来,抬头一看,心下了然,这些女人没新鲜招式了么?
禾草想不到这个时候后院还有人来,连忙站起来,来不及穿鞋袜,慌忙把脚藏于裙摆下。
尽管女人反应迅速,还是被魏泽看清了,宽大裤管下玲珑无骨的小腿,再往下是一双白敷敷的小脚。
“你是哪个院的?”
男人的目光笔直望来,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得太久,没有丝毫避讳退让的意思,禾草在这种迫人的注视下,感觉自己仿佛在缩小,一点点缩到衣衫深处。
他的目光实在霸道,仿佛下了命令,她被迫迎上去。
这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肩膀宽阔,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