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冷意,他并不是不想帮周镰,也并不是没有庆王府人脉,只不过,他在庆王府中的“人脉”……是让庆王死的!
周镰立马亲自给魏泽倒上一杯酒:“哥哥误会了,人已经搭上线了,这个不肖劳烦哥哥,只是小弟手头不富裕,最开始的采买,处处不得花大钱。”
“您老人家也知道,我那老头子俸禄就那些,饿不死却也撑不饱,我现在还不得趁这个便利,想办法多赚点。不过,哥哥尽管放心,事后连本带利,一并奉还。”
这倒也是,包揽工程前期要投钱,像庆王府这样的人家不担心后期回账难,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
“好滑头,你就认准我了,我没那闲钱给你,眼下各个铺子都还没结下账,不然你替我去讨,讨回来就是你的。”魏泽笑道。
陆远和谢方昭几个在旁边打趣:“快别玩他,你看他那个样子,只怕晚上都没心情干那行当。”
魏泽轻笑几声:“你要多少。”
周镰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我自己凑了一万两,少说还得两万两白银,不过哥哥尽管放心,三分利,到时一分不少哥哥这份。”
“支两万你,也不肖你利钱,只把我本钱还来。”
“哥哥这等说,小弟还有什么可说呢,日后只要您一声,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完,周镰把杯中酒仰脖干了。
几人知道魏泽的性子,事情谈完了,叫了云仙来唱曲儿,女人的嗓子是好的,可唱出来曲调,杂糅了太多不属于曲子本身的东西,失了本来的味道。
“家中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再坐坐。”
魏泽走后,周镰说道:“家里又没个人管他,他走那么早做什么?”
“你又怎么知道他家里没人。”陆远笑道。
“这么说有人了?”周镰和谢方昭齐声道。
“我可没说,下回你们问他。”
禾草急匆匆往前赶,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着,一个眨眼撞到一物上,“唔——”她捂住鼻子,疼从鼻子呛到了眼里,女人佝偻着腰。
“你这人怎么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