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
“后悔也晚了,错已犯下。”魏宛晴叹道。
秦夕儿呷了一口菜,讥笑出声:“那女子后悔并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而是后悔没把事情做得更隐秘,不然就不会被发现,所以说,这些出身低微之人,只看私利,只顾私欲,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穷字当头,什么礼义廉耻都没了。”
魏宛姣接话:“要不说有些人连脸都不要,也要赖下来,原来还有后手哩!”
魏宛姣见禾草不言语,越发来了气性:“狐媚魇道,明明就是个祸害,这样的人怎么还有脸留下,若是我,一头撞死算了,哪还有脸活着。”
秦夕儿抿嘴笑:“你呀,嘴上没把门,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也拿来比,这话连说都不该说出口,没得折了身份。”
“姐姐说得是,不过就是个玩意儿,过不了多久,大哥哥就要回京都,任她在这老屋里自生自灭!”魏宛姣接过话。
秦夕儿笑着点了点魏宛姣的额,开始说笑。
前面禾草还能假装不知,后面这就是指名道姓地骂她了,她还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