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被风吹起,掀露一角,隐约可见一个白花花的娇躯,曲折着,湿淋淋的,另一个粗壮的身体像一头正在进食的狼把那团白肉倾压着。
此时,房外有人回报:“爷,有人求见。”
下人回报完,躬身静立在门外,屋里没有回应,只有男女混杂的喘息带着湿意断断续续传来,下人咽下口水,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一动不动,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一声比一声重,终于,男人吼出压在喉头已久的畅快,屋内随之安静下来。
门从里间打开,男人阔脸,深目横眉,披一件外衫,披散着发,赤坦着胸,身上挂着未干的湿珠,从屋里走出。
“何事?”秦落普问道。
“是魏家的魏三。”
“他亲自来的?”
“是,人正在外厅等着,小的让人上了茶水伺候。”
魏三找他干什么?一个官老爷家的纨绔,是个不爱读书的,没个正经事,和道上几个头目走得近,他不记得和此人有什么牵扯。秦落普再一想,明白了,还以为陆远多大能耐,居然找了这么个人来。
“爷,见不见?”下人问道。
“见,怎么不见,毕竟是官老爷家的小公子,这个面子还是得给。”
魏秋正在前厅等候,想起那天他和大哥对话的情景……
“哥哥要宴请他,直接派个下人去,把帖子送到不就行了。”
“不行,秦落普此人混迹江湖多年,生性狡诈,心性多疑,需得你亲自去一趟,有些话你要带到,不然这件事成不了。”
一道豪迈的笑声将魏秋从记忆中拉回。
“让魏三公子久等,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魏秋起身,二人相互叙礼,坐下。
“不知三公子所来何事?”秦落普问道。
“听闻,前段时间秦爷和陆愈安在游船上遭遇刺杀?”
“确有此事。”
“秦爷身上的伤可好了?”
“区区贱身,劳魏三公子关心,现已无大碍。”秦落普喝了一口茶,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下句,“魏三公子不会只是来关心鄙人的身体吧。”
魏秋笑了笑:“近日我兄长回了,听闻了此事,秦爷知道,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