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玉童,两人时常关上房门厮混,这小童有了主子偏爱,行止就放肆了些。
下人中一个叫庆三的小厮尤为看不起这起子卖屁股的人,一日和几个人喝酒,酒喝得多了,就把玉童翻来覆去骂了个烂透。
“脏了心肝的玩意儿,也不怕屁股被捣烂了!”
“咱们这等尽心尽力的还抵不过一个会撅腚的。”
“糊涂老爷不怕寒了咱们下人的心,看这狗才能好几时。”
酒上了头,骂着骂着连带着把孙老爷也骂了,也是合该有事,被玉童躲在门后听了去,记在心里。
有一日,庆三在前面当值,孙家来了客人,叫后面上茶,当日正是庆三在前厅当值,庆三到后面让丫鬟沏茶出去,那丫鬟从前被孙老爷收用过,只嗑着瓜子说,让厨下的婆子沏。
庆三又到了厨房,厨房的婆子叉腰直骂:“好个做张做势的小淫妇,又要我备菜,张罗主子们的酒席,还要我沏茶,我也腾不出三只手来!”
孙老爷在敞厅款待客人,正等着茶来,一等等不来,二等等不来,又遣人去催。
庆三好说歹说,婆子骂骂咧咧胡乱烧了水沏茶,那茶也不好,水也不好,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油腥味。
孙老爷鉴于有客在场,按下不提。
当晚,孙老爷问起此事,玉童趁这个机会把庆三如何辱骂自己连带责骂主子的话学了一遍,再加上庆三今日当值差错。
孙老爷听后大怒,让人把庆三押了来。
一切祸因由此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