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张吧。”
禾草说完起身,退了出去。
在女人出去后,魏泽披上一层单衣,赤脚走到外间,揭开食盒,拿出盖碗,把乳酪吃了。
“来人!”
门外立时进来一人。
“让来旺过来,我有事吩咐。”
那人应诺而去,不多时,来旺来了,魏泽交代几句,来旺领命退下,带着两个小厮出了宅门,直奔金芙蓉绣庄而去……
来旺从香童口中得知事情经过,回来后一五一十报于魏泽。
魏泽冷笑一声,好个孙家,好个庆三,这边求他办事,那边却把他的人打了,一码归一码,不治办此人,他也不消混了。
……
清河县,一宅院内,庆三邀了妹夫卢管事,置了一桌席面好好答谢。
那庆三二十来岁,体格高大,皮肤黝黑,着一身鸦色便服,束着袖口,即使过了几年尊贵体面的生活,骨子里仍透着压不住的野气。
男人摆手打发了侍从,亲自执壶为卢管事斟了一斛。
“这次的事多亏妹夫从中出力,我先自饮三杯。”说罢连干三大盏,又续上满杯。
两人就着桌上的猪牛羊肉,各色果品菜蔬,美酒醇酿叙叙而谈,不知不觉酒意有了七八。
“不是我说,这事你办得缺失,当时留下个活口,才招来今日麻烦。”卢管事夹一筷子鲜嫩生鱼脍,沾上韭薤、姜醋料汁放入口中。
庆三喝了酒,黑皮中透出红来,醺着眼,叹着气:“亲人有所不知,这事说出来只怕你不信,认为我为自己开脱,我亦难言,罢了罢了,左右这事能摆平,不说也罢。”
老卢头知道他这妻兄不简单,不然也不会拥占这大一份家业,并未把他的醉话放在心上。
两人又吃喝了好久,老卢头不比他年轻,精神不济,便起身作辞,庆三再三固留不住,让手下备轿,使了两个小厮跟着看路打灯,又让人装了两食盒金银随附。
送走人,庆三让下人收了桌面碗器,自己回了后院。
男人穿过花树掩映的石铺小道,散了散酒气,行到一处门前,窗纱上还映着微弱的烛光。
庆三拿过下人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又让人拿香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