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灰溜溜走人,连曲源县都待不下去。”
蔡嬷嬷附到娄氏耳边细细说了,娄氏连声称妙,随即又担心:“哥儿会不会因此对我生怨?”
“您是他的长辈,帮他清理门户,他谢您还来不及呢,区区一个妾,哥儿不会为这动肝火。”
这日,禾草午睡了起来,二房那边来人说要见她。她同二房不怎么来往,这个时候传她过去做什么?
她收拾一番,带着侍画和三月去了二房。
二房和大房坐落在一条街上,当年又是同时建的屋址,内部构造大同小异。
引路的丫鬟将她带到娄氏房中,侍画和三月被拦在屋外不让进。
娄氏端坐于正中间,左右侍立,下边还坐着几人,一个是魏宛姣,一个是魏宛晴,魏宛晴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担忧。
禾草走到堂下,对着娄氏行了礼。
上面一片安静,娄氏不说免礼,只让禾草跪着。看来今天是场鸿门宴了。
“你抬起头来。”娄氏说道。
禾草依言正起面目,看向她。
“好个楚楚可人的样子,可不知道成天做这样子给谁看。”
禾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贵妇:“夫人今日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娄氏冷笑一声:“把人带上来!”
只见下人带上来两人,一男一女,那男子她不认识,那女人四十上下,胖头圆脑,就算化成灰禾草也认得。
正是失踪许久的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