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污蔑清白的事情,是很难自证的,她总不能说,她还是处子之身,魏员外还没碰她就死了,然后为了这平白的是非,脱光了衣服让人验身。
她不愿!
禾草走到王氏面前:“王氏,我问你,你既说我同这男人私下相会,可有证据?又如何证明我同这男人有染?”
王氏缩了缩肩膀,她有些怕这个小姑子:“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我看见了,我就是证人。”
禾草咯咯笑出声,看向娄氏:“夫人,我同我这个嫂子一向不睦,在我们村都不是秘密,随便一问就知,而且,夫人有所不知,魏员外去世后,王氏还准备将我卖到苗家,那苗家老爷得了麻风病,这不是盼着我死嘛,她说的话能信?”
王氏张了张嘴,面皮涨红,憋不出一句话来。
禾草接着说道:“还有,你说我在婚嫁前,就同这男人有了往来,做出那不知羞耻的事,既然如此,你们还敢把我嫁到魏家?”
“那是因为……因为……”王氏头上开始冒汗,喉咙发凉。
娄氏对蔡嬷嬷使了个眼色,蔡嬷嬷会意,声音尖厉地说道:“小娼妇,不必狡辩,做出这种下作的事,还扯带旁人,此等德行有污之人,魏家岂能容下你,夫人心善,放你一条生路,你该感恩戴德。”
“王氏,把你这小姑子领回去,教养好了,以后再嫁也不是难事。”
看来这是要把罪名给她坐死,无论她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罪名扣到她头上。
从旁出来几人,将禾草推搡到了后门,又拿绳子捆住她的手脚,塞到马车内,然后嘱咐王氏和那男人:“看管好,别再让人跑了。”
王氏哈着腰,连连点头。
马车从魏家二房后门驶离。
侍画和三月在外面等不到人,便问看门的小厮,小厮先是说不知道,后来又说人已经走了,等她们回到大房,才知道禾草根本没有回。
此时,云层传来雷声阵阵,禾草在马车中不得动弹,身体施展不开,不知车子行了多久,突然停下。
王氏揭开车帘钻了进来,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不是我要害你,我也没办法啊!我现在放你走,你别找我啊!”
王氏并非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