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魏泽凑到她的唇边,低笑了一声,呢喃着。
“现在不苦……”
他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下去,微凉的舌在她口中温柔游走,男人仍嫌不够,轻颤颤咬住她丰泽的下唇。
禾草星着眼,双手环上他的颈脖。
男人得到回应,加大揽在女人腰间的力量,将她压向自己,慢慢沿着她的下颌吻向耳后,舌尖一点点勾蠕着她的耳廓,最后将她嫣红充血的耳垂轻轻含在嘴中。
禾草脑中一片混沌,瘫软在魏泽怀中,细细喘着,一双大眼被鸦黑的羽睫半掩,只露出一弯被揉碎的光。
魏泽暗骂一声,要命!怕这样下去控制不住伤害到她,便停下了动作,让她从迷离中回神。
禾草眼角还挂了一两颗泪,见魏泽正嘴角含笑地看着她,忙站起身,不自在地理了理鬓发。
“我去给你煎药。”
女人出了屋子,摸了摸发烫的脸,一颗心扑通扑通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
次日,禾草去了铺子,前后院转了转,然后坐到隔间开始刺绣。
过了一会儿,店里进来一人,一身海棠色金边圆领袍,外披银鼠大麾,正是段十风。
她发现这人很喜欢红衣,这个颜色倒是极衬他,深深浅浅的红把那双淡眸映得妖冶。淡淡的眸子又和他肆意张扬的性格形成反差。
现如今,这个人成了她这里的常客。
有时候上午来,有时候下午来,进到她店里,一坐就是半天,也不说话,放下一锭银子,说是茶钱,然后就在那里喝茶,要么起身踅到她身边,看她刺绣。
他救过她,禾草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好在他来也不生事,而且,开店做生意,没有把人往赶的道理。
但今日的段十风没有前几日老实,好像骨子里的逆劲又起来了,走过来一屁股坐到禾草旁边,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
“小草儿,魏泽回了,还封了官,他虽不是你亲生的,但名义上也是你的半个儿,不想着孝敬您老人家,还让你出来抛头露脸?也太不孝了!”
禾草不喜欢有人说魏泽的不是,她自己埋怨可以,但别人不行。
“我家哥儿好得很,只要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