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并未同周氏说,只因为这里面牵扯到禾草,事关女子清白,说出来,影响不好,但凡不利于禾草的事,魏泽是半个字也不会提。
等魏泽接到消息,人已经来了。他们这样的人家,最重脸面,人来了,还得好吃好喝招待,又同是在朝为官,面上该过去的还是要过去。
周氏让人将禾草和戴良玉叫来,宽大的厅内,好不热闹,互相认过,叙过礼。
“玉儿姐姐,你怎么看起来好憔悴。”魏宛姣每年会来京都小住,和戴良玉自小就相熟。
戴良玉笑着摇了摇头。
秦夕儿上前拉着她的手:“我来了,少不得要打扰到你。”
“夕姐儿哪里的话,你来了和我同住,咱们也能说说体己话儿。”戴良玉有意无意看了眼禾草,见她正在同魏宛晴低声说着什么。
禾草没想到还会再见到秦夕儿,她不喜这个人,人和人之间很奇妙,有些人一见如故,有些人一靠近,就想远离。
“上次的事,姨娘没有见我的怪吧。”
那天,娄氏诬陷禾草,魏宛晴明知道禾草是被冤枉的,却什么也不敢做。
“怎么会见你的怪,我知道你的难处。”禾草拍了拍魏宛晴的手,抬眼看去,娄氏正和周氏正坐在一处笑谈。
同属魏家,不会因为她一个外人轻易撕破脸。
纵使她被娄氏诬陷,公然羞辱,最后也只是推出一个下人顶包,她并不怪魏泽,他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够可以了。
禾草注意到一个陌生面孔,身材魁梧,体形高大,有棱有角的面阔,本该刚毅的形象生生被一双太过灵活的眼破坏了。
想来这位就是秦夕儿的兄长,秦逸。
她记得魏宛姣谈起秦逸时,一脸娇羞。
男人似是感觉到注视,看向禾草,先是一怔,然后露出一口白牙,对着她笑了笑,接着那双眼又瞟向戴良玉。
“大爷来了。”
下人来报,不一时,魏泽进到屋内,先是到魏母面前行礼,又对着娄氏见礼,娄氏想起那晚魏泽威赫赫的样子,有些怵他,
“去见见你的姊妹兄弟。”魏母说道。
“是。”魏泽应着去了。
众姊妹兄弟见魏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