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绣制,兜兜转转在这里应验了。
因为婚期临近,这件嫁衣需要加快动作,不能耽误,之后的一段时间,禾草也不去铺子了,关在屋子里,一心刺绣裁剪嫁衣。
侍画刚从房间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里面的饭食动也没动,见院中来了人,正是魏泽主仆三人,连忙上前行礼。
“大爷。”
魏泽瞥了眼托盘上的饭食,问:“还没吃?”
“成日关在屋里做绣活,食量都减了,吃猫食儿似的,以前能吃得很,吃一整碗,还加两张饼,现在挑几口就不吃了。晚饭刚端进去,不曾动过,又让端出来,劝也劝不住。”
魏泽蹙着眉,从侍画手中拿过托盘。
“下去吧。”
侍画见大爷端着托盘进了屋里,来安和来旺像两尊门神似的守在门前。
禾草听到门扇响动,以为是侍画又来劝她用饭,手下不停,针线飞走。
“不是说了不吃吗,快快出去,别来扰我。”
魏泽将托盘放到桌上,走到女人身后,手绕到前面,覆盖在她的额上,将她整个人往后带起坐直。
禾草的身体在这股力道下,从俯身垂颈到仰靠着座椅。
“嗳——”
一回头,发现来人不是侍画,而是魏泽,嘴里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回到肚中。
“这个不急,你先吃饭。”魏泽说道。
“我还不饿。”禾草嘴上这样说着,可手上刺绣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在曲源县的时候,我是不是说过,你要长肉,你要实在不想吃,我就喂了。”魏泽说罢,手朝托盘探去。
“不用,不用喂,我吃就是了。”禾草起身走到桌边。
魏泽又亲手替她添了一碗热汤。
“晚上再不要做绣活,坏眼睛。”
禾草闷着头不作声。
“听到了没?”男人又重复一遍。
“晚上不加紧做,时间只怕来不及。”禾草嘟哝道。
“不打紧,你什么时候做好,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禾草见魏泽看过来,把包在嘴里的饭菜咕噜咽下,连忙点点头。然后,端起他给她添的藕汤,吹了吹,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