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笑道:“家中有些事情,忙完了就去。”
禾草见刚才同他来的几人中,有两个装扮像是江湖中人:“你也准备参加今年的武举?”
段十风往后一靠,呵笑两声,调声散漫。
“参加那个作甚,我走得的文职路子,我要走武职还不得一直被你家那个压着,嗳!你是不知道,他就逮着我一人咬,回回见面,回回咬,我不出点血,他是不得罢休的,你是他半个长辈,有时候,该管还是得管一下。”
段十风觉得魏泽就跟一条野狗似的。
禾草捂嘴笑道:“走文职就能赛过他了?那你这文职的官位可要三阶以上才行。”
男人喝下一口茶,拿扇子点了点桌案:“打是打不过了,武的不行,我就来文的,所以,我决定进御史台,到那个时候,我就只做一件事,参死那个瘪孙!”
能把一个小王爷逼着做言官,也是没谁了。
絮絮又聊了几句,公孙星那边叫喊,段十风辞了去。
禾草和戴良玉回了府,各回自己的小院。
因白天逛了一身灰汗,回来禾草就让人备下热水,沐洗了一番,将头发绞干,换上一身薄衫。
春上时节,因天气干燥,禾草便在唇上涂了一点香膏,这香膏是她闲来无事时用各类花瓣制成的,并不浓艳,呈出花瓣本身的嫣红色调,抹在唇上还有淡淡甜甜的花香,就算吃进肚子里也没关系。
见天色还早,便把绷架拿到院中的葡萄架下,搬了一张小藤椅,坐下,开始飞针走线。
连魏泽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也不知道,直到她抬头活动肩颈才发现,再一看,院中只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