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不去,就没人去了。”
“你不去,总有人去,你不是说什么事情都听我的吗?那我不让你去,你听不听?”禾草不懂什么国家大义,她只知道,不想让他再从地狱门前过。
她见不得他一身是伤,那身上哪还有一块好地方。
“哥儿,咱们不去,好不好?”禾草捉住他的手,摆了摆,有些撒娇的意味。
魏泽哽着喉头,说不出话来,将她微凉的指放在唇上一一亲过。
“你安心,我一定会好好的,还要回来娶你,你在家中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不要拘着自己,我把来旺留下,有任何事情,你跟他说。”
这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禾草揉了揉酸胀的眼:“什么时候动身?”
“武举比试之后。”
“何时归来?”
禾草看着魏泽的眼睛,这次她没有再躲开他的目光。
“得胜而返。”男人捏了捏女人的手。
禾草没敢问,若是败了会如何,她站起身,重新坐回他的对面,一声不言语。
魏泽知道这是又生气了。她生气时,也不吵也不闹,反而显得很乖顺的样子。
“还有一段时间,又不是马上走,快说句话儿我听听。”
禾草扑哧一笑,鼻涕泡都笑了出来,忙拿帕子擦拭,嗔怪道:“我又不是鹦鹉,还说句话儿你听听。”
魏泽听完撑头大笑起来,本来伤感的气氛因这句话变得轻松了一些。
禾草心想着,明日给他多绣几个荷包和护膝,还有鞋袜什么的,远隔千万里,让他一看见这些东西,就能想起她。
他和她又要分开,不知再见会是何时,再见又是何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