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带到马车里,他担心那些人还有同伙,得赶紧离开。
禾草回过神,再看周围,不知何时,人已经坐在了马车里。
“你们怎么样?”
侍画的脚扭了,三月的头磕破了一块。
二人笑着摇了摇头,不想让她担心。
这时外面响起来旺的声音:“姨娘,咱们马上就到下个城镇了,先在那里歇一晚再赶路。”
“好。”
进入下个城镇,他们找了一家旅店,要了几间房,又让店家准备热水。
侍画和三月洗过后,再侍候禾草沐洗,当脱去她的外裳,看见那一片后背时,惊呼出声。
几道极度刺目的血痕如同狰狞的蜈蚣,趴在女人白腻腻的背上,伤口周围已经开始红肿,不少地方青一块紫一块。
侍画和三月瞬间红了眼眶,嘴唇哆嗦着,都伤成这样,一路上却不见她吭一声。
“怎么了……”禾草见后面没了动静,转过头,两个丫头哭得跟泪人一样。
“伤得这样重,怎么不说一声呢?”侍画也不敢让她碰水,便蘸湿了毛巾,避开伤口,轻轻替她擦拭身子。
“不要紧,不过是皮肉伤而已。”
背上的伤是那个男人拖拉她时,被砂石划伤的。
清洗过后,侍画将人扶到床榻上,让三月拿来药膏,一点点为她抹上。
因为背部受了伤,禾草只能趴着睡,这一夜,她没能闭眼,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人凶狠、眦裂着双眼的样子,不停在她面前晃。
后背的伤也是一阵阵刺痛。
次日一早,几人下楼用饭,大堂里已坐了好几桌人。
“听说了没?咱们打赢了一仗。”
“那是因为魏将军神勇。”
“正是,不像朝廷之前派来的那些无能之辈。”
魏泽才来多久,已经打了一仗,还打赢了?禾草抿着嘴笑,心里期盼着快快同他见面。
几人用罢早饭,继续上路,再走几日就能到魏泽镇守的城池。
几日后……
马车停在一座府邸前,禾草在侍画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头望去,宽大的青底大匾上,赫赫“将军府”三个金色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