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
“真是让人艳羡!”
魏泽听她这话没头没尾:“艳羡什么?”
“如果我能有一位你这样的大哥,小时候的日子就不会那样苦了,同样是哥哥,为何人与人的差别这样大。”
男人的心一揪,接着在她的唇上轻柔柔、绵细细深吻起来,低浅的言语在唇舌间响起:“乖乖,你叫我一声大哥哥,我也疼你。”
禾草双手抵住魏泽,头微往后仰,眼珠晶亮,噙着笑:“我的儿,不如你叫我一声娘,我也疼你。”
魏泽突然一噎,脸憋得通红,抚着她的腰,带着要挟的口吻:“叫不叫?”
“不叫。”
禾草被他弄得生痒,往后躲开他的手,床榻间就这么大一点地,哪里躲得过去,转个身就被男人禁锢住了。
魏泽将她丰润的腿提起,架到腰眼处,附耳道:“以后我疼你,我当你的哥哥,你的夫君……”
禾草羞怯地咬着唇,攀在他的肩头,轻声颤颤,口不能言。
深夜,有几声虫鸣和蛙声从窗隙传来,静谧的屋内是男人女人在帐下的喁喁私语,不知男人说了什么,引得女人咯咯轻笑起来。
“晚了,睡吧,明日王庭有宴请,你同我一道去。”男人说道。
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是绵长的呼吸声。
次日,禾草梳洗一番,挽了个云顶髻,少了侍画和三月,复杂一点的头式都挽不了。又穿了一套清爽鲜嫩的葱绿色兰草暗纹罗裙,身披海棠红鲛纱披帛,飘逸舒展。
一双翘头小鞋从碧波的裙摆下微露,堪怜堪爱。
魏泽早已穿戴好,就那么靠在床头,笑看着她,梳妆打扮。
一切准备妥当,两人出了客栈。
车马早已在客栈外等候,见禾草出来,骑在马上的魏秋赶紧躲开眼神。
一行人乘着车马到了王庭,这次的筵宴和上次不同,来参加之人不光有当地官员,还有官员的家属,比之上次更加隆重。
乌塔民风开放,男女之间没有那么多的避讳,也不存在男女分席而坐。
上次禾草因为要修复江山图,来去匆匆,没有闲心参观乌塔王庭内部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