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儿,专为款待姨娘和大哥哥设的席面,还邀了当地官员作陪,不去的话,怕人不好想。”
禾草点了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魏秋走后,禾草便走到卧房内,困午觉。
醒来时,头有些闷,已经到了傍晚,想起晚上有筵宴,便让青红二人替自己梳妆。
结果她们二人不会挽发,禾草自己又没办法挽出复杂的发髻,而且她来的时候,带的皆是素衣常服,参加王子府的筵席不合适。
“要不夫人穿我们乌塔的纱衣吧,夫人皮肤细白,穿上一定好看!”
禾草看了看托盘中整齐堆放的衣衫,轻薄细闪,十分绚丽好看,有些心动,女子哪有不爱美的,可这纱衣露臂露脐,一时间有些犹豫。
青红二曼十分想让禾草穿上纱衣,这么好的身姿样貌,穿上她们部族的纱衣,还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子。
两人一脸期盼地望着禾草。
“那……要不试试?”禾草说道。
珠帘绣幕,倩影卷上锦纱,朦朦胧胧的幕帘上,透出女人完美的曲度,清晰又柔和,每一个弧度都恰到好处地令人吃惊。
上身穿着孔雀蓝的短衣,下身从髋处系着同色拖地长裙,行动时,会有细闪,如满天星光,又似银河纽带。
鹅脂般的雪肌和神秘的孔雀蓝相互映衬,十分抢人眼目,还有那一头如乌云般的发,结成一根让人艳羡的辫子,垂直腿弯,自然天成。
青红二曼拿出妆奁,开始为她上妆,禾草见她们手中涂上一层亮闪准备往她脸上擦,赶忙止住。
“就均些面膏,上一点口脂便好,其他的就不必了。”
两人见其肤色赛雪,淹润剔透,上了亮粉,反倒压了她本来的好颜色。于是只均了一些花露膏轻轻擦在她的面上,又在唇上点了些口脂,增色。
青曼将禾草带至壁镜前。
铜黄镜中,一个妙妍又带着些许风情的灵透透女子,娇羞且顽皮。
前面筵席已开,有婢女过来请。
禾草随着婢女款步缓行到前厅宴客处,里面灯火莹莹,歌舞一片,不时有笑闹声传来。
原本欢腾的厅殿,在女人进入后,声音慢慢减弱,禾草的到来,不仅吸走了目光,还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