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香味在时,会将臭味压住,如今市面上早已禁售此香,不知一个内宅姬妾如何获得此香的。”
秦逸的眼珠在眼底一划,冷笑一声:“不过是猜测,并无实证,魏宛姣自身有罪,你们当然牵扯其他的端由,来替她掩罪,怎能相信?”
魏秋笑了笑:“这个不难,长期闻此香者,面上看着与常人无异,体内却烂如蜂巢,只需让仵作验尸便可知晓。”
“属实不凑巧,我已命人将她的尸首焚烧了。”秦逸只说烧了,并不解释,一个家奴,是烧是埋,谁会管。
都令见场面僵持不下,为难道:“魏小将军,那姬妾的尸首已烧埋,只怕很难证实你所说的话。”
魏秋拿眼把秦逸看着,看了一会儿,转头又看向上首的都令。
“大人,秦家说将那家奴的尸首烧了,其实不然,昨日,我了解事情经过后便留了心,让人在暗处守着秦府,直到夜半时分,不知从哪里来的几个游闲,从秦府抬出一个木箱去了郊外,我的人见其可疑,便跟了上去,那几个游闲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突然发了疯一般跑开,木箱子被我的人抬回,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个死去的姬妾。”
说罢,魏秋转头朝外喊道:“抬上来!”
昨日,禾草将事情报于魏泽,魏泽听后,便派人在暗处守住秦府前后门,就是为了防止秦家毁尸灭迹。
几个小厮打扮的人抬上一木箱子,立于阶下。
衙门排军见都令点头,放几人进来。
在看见红漆箱子的一刻,秦家几人面色十分难看,他们下了血本,想要一举拉下魏家二房,从而削弱魏泽的力量。
如此一看,只怕行不通了。
仵作在后堂验过尸首,回到前堂。
“回禀各位上官,此女内腑各种器官皆已衰败糜烂,且腐烂新旧程度在月余前已经开始。”
这话一出,魏宛姣的嫌疑便可解除了。
秦家人知道再缠下去也讨不到便宜。
“这件事情想来是一场误会。”胡禄希望这两家人赶紧了结,他在堂上如坐针毡。
秦父哈笑两声:“都令说得是,想来是一场误会,老夫曾说过,儿媳不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必定是误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