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冷笑一声:“别绕弯子了,你还是随我回府吧。”
“大人,秦逸在我怀有身孕期间,与别的女子牵扯不清,想要蓄意害我性命,等我一死,他便将那女人娶进门。”魏宛姣说道。
“秦公子,此事当真?”都令问道。
“休要听她胡说,绝无此事,爱奴已死,并无半点实证,还不是她想说什么便是什么。”
只要他不承认,他们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你想要证据?这里面便是证据!”
魏秋从下人手中接过一匣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沓书信。
“要我念出来?”少年在秦逸面前抖了抖那信纸,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字。
原来木匣里全是秦逸和那女子往来的信件。
秦逸有个癖好,便是和女人来往的书信,并不会销毁,而会当作战利品收藏。
魏泽便派人潜入秦逸的书房,找到这些书信。
在书信被拿出来的那一刻,秦逸面如土色。
魏秋冷笑一声,看向秦逸:“这里还有很多此类书信,我只问你,和离书,你写是不写?我不介意将匣子里的书信给在座的各位传看,此事一旦传开,不知你上面的人能不能保住你?”
男人纳妾很正常,但是为了再娶他人而去谋害原配,这就是大罪,不管秦逸是哄骗那女子的,还是真有此打算,书信上白纸黑字,想不承认都难。有官身的不仅会除去官身,还要游街示众以作警示。
秦逸双拳紧攥,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来:“我写!但这些信……”
“别跟我谈条件,我让你做什么,你做就是,我手上又不止你这一个把柄。”
秦逸咬牙忍下。这种话,魏秋说不出来,绝对是魏泽在后面操控。
男人拿过笔墨,草草写下和离文书,按下指印。魏宛姣亦上前画押,最后交由都令审读一番,盖上章印,户籍随转,终是和离了。
秦家这次亏了血本,子嗣没了不说,连魏泽的衣角都没碰到,最后还让他们带走了魏宛姣。
经历过这次事情,魏宛姣也得了教训,只不过这个教训太大,好在她的背后有人撑腰,要是放在普通女子身上,是输不起的,一条命就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