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耽误,应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万英将煎煮好的药端了上来,魏泽把禾草扶起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刻也不敢松开手。
禾草努力睁着一双眼,可再用力,那双眼也只是半睁着,因烧得狠了,全身上下都是疼的。
“禾娘子,知道你难受,把这个药喝了,会好一些。”万英说道。
禾草点点头。
只要有意识就好,有意识就能配合吃药,吃了药才有希望恢复,万英舒下一口气,然后一勺接一勺地开始喂药,对面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将调羹放到她的嘴边,她便乖乖张开口咽下。
“喂缓一些。”魏泽在禾草身后说道。
万英点点头,确实,现在喝得太急,一会儿容易反胃吐出来。
魏泽的手朝桌子的方向点了点,来安会意,拿过来一小碟子蜜饯。
魏泽捻起一颗,将蜜饯剔开,去了里面的核,把肉铺放到禾草嘴边。
“乖,吃了。”
禾草神思模糊,有东西递来就会下意识张口。
万英见了,敛下眼皮,待禾草咽下蜜饯肉继续喂剩下的半碗药。
“我让人把侧房清出来,还要劳你在这里小住几日。”魏泽说道。
“将军放心,您就是不交代,我也要留下来的。”万英将汤药喂完,观察了一小会儿,才退出房间。
喝过药后,禾草便一直昏睡,魏泽将她放回榻上,掩好被子,一直坐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的睡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英中间过来几趟,见禾草开始发汗,身体不像刚才那样烫了,虽然有些反复,不过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
到了夜晚,魏泽也不离开,一直守在房里,衣不解带地照顾,期间不停拿唇试碰她额上的温度,只要禾草一有烧的迹象,便用热水给她擦身子、拭手心脚心,中间又喂了两道药。
前半夜反复烧了两三次,到了后半夜,没烧了,女人的呼吸变得绵长,他才靠在床架边跟着眯睡了一会儿。
“后半夜没再烧了,要不要紧?”魏泽问道。
“只要不烧,就是好消息,将军下去歇息,这里交给我们。”万英说道。
侍画和三月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