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车架上坐着来旺,她知道,那人在车里。
来旺忽然凑到车边,不知里面的人说了什么,来旺点头,朝她走来:“姨娘,主子爷请您过去。”
禾草走了过去。
“上来,我有话对你说。”男人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出。
禾草敛裙登上马车,揭开车帘进到车里。在她坐稳后,马车开始朝一个方向行驶。
他就在她的旁边,却不说话,她也不敢侧眼看他,只拿眼看自己放在膝上的双手,好像能看出花来。
可男人的气势太强,太盛,让她有些不自在。
不知马车行了多久,也不知道行到了何处,停了下来。
禾草仍垂着粉颈,一双白嫩的手搁在腿上相互绞着,直到他的手在她跟前摊开,禾草迟疑了一会儿,将手放到他的手心,男人轻轻握住,将她拉到怀里。
这是他们二人分开后,再一次重聚。
她离开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完整觉,想偷偷去看她,又死撑着面子,甚是煎熬。在得知她被人抓到牢里,怒急之下,险些吐血。
魏泽将女人按到座位上,自己翻转到她的上方,轻捻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的嘴角揾了揾,一点点亲吻上去。
禾草半眯着眼,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上,忽然想起他和侯府联姻的事,正待问他细情。
“哥儿,我问你……”
“有什么晚些说,让我亲一下……”
男人抚着她的后颈,唇舌在女人的檀口间辗转濡弄,好似宝贝复得,忘情忘己。
禾草心里存了事,有些着急,于是挣脱开,反环上他的颈,在他脸上各处狠狠吧唧了几下,这一举动,反倒把魏泽弄怔了。
男人轻笑出声,回坐到她的身边。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脾气来了,惹了人家侯府小姐?”她是知道他的脾气,看着好说话,执拗起来,一般人根本盘不住。
魏泽懒散靠在车壁上,撩开车帘,瞥了眼外面,又将帘子甩下。
“什么怎么回事,本来就什么都没有,除了你以外,我再没对其他女人有过那方面念头,你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什么我中意于她。”
禾草别过脸:“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