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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想让我做他女婿,叶容容拗不过他爹,一直僵持不下,再加上我母亲也看好这门亲,我打小又欠她这么个人情,那日你走了后,我原想着两人先冷静几天,你若还气着,我再去找你,后来赶巧碰上两家议亲,叶容容便来求我,让我还她小时候的人情,应付应付她老爹,我心想,这也正合我意,到时候,就说叶容容看不上我,彼此也无情谊,好打消我母亲和他家老侯爷的念头,左右就年前这段时日,来年好有交代,本就是做戏,也没别的。”
“这些话儿,我也不好跟你说,当时我跟你本就闹着在,我再说这个给你听,怕你越发恼我,便想着干脆等事情过了,来年我再找你好好交代清楚,彼时,任打任罚,我甘愿受着。”
禾草倾身倚在他的胸前,揪着他的耳,笑道:“那你为何带她来我店里,故意气我?”
魏泽嘴角笑着,任女人揪着耳朵,谁能想到素来傲睨一切的魏大将,被女人揪了耳朵,心里还喜滋滋的。
“是我央她去的,她在京都贵女中有些头脸,侯府家的姐儿,亲自去你的铺子,这不给你的铺子抬身价嘛,再一个我也想看看你,便跟着一起去了。”
魏泽怕她不信,又道,“叶容容这人,心思不在男女之情上,一心想做游侠,迎朝风,饮夜露,用她的话说,男人只会阻碍她修行,她准备等老侯爷逝去后,踏访仙路。”
“修仙问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等心志,真非寻常人可有。”禾草说完,男人没了声音,一抬眼见他正玩味地看着自己。
“那日,也不知是谁说,她先使手段,勾引我,禾儿,你问了我恁多,不如我来问问你,如何?”
“你问,我没什么不可说的。”
魏泽突然正了面色:“那日老头子和你说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男人见她沉默,扳正她的身子,看着她:“就算你不说,我还是会当面去问他,依他那个脾气,最后一定是问题没解决,还闹得不欢而散,你告诉我,我好知道怎么应对。”
禾草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你是主,我是奴,我会害死你,若我不答应从你身边离开,他有的是办法对付我……我一想,他捏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这个人惜命,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