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能够镇守北楚疆土的大人物。
而在她得知保护的人是一个小娘子时,对这女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猜测,不过她的任务是保护好她,其他的事情,她不闻不问。
她从小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没什么女孩儿家的小心思,也大大咧咧习惯了,在她眼里,男儿就该冷毅威猛,有一身好拳脚,喜怒不形于色,她身边的影卫皆是如此。
然而,这个印象在她见到那个叫阿赞的少年后,彻底被颠覆了。
纤薄如柳的身子,清秀的面庞,尤其眉间的一粒红痣,乍一看还以为是菩萨座下的童子下了凡。
太娘们儿了,她看不过眼亦不喜欢,特别是他笑的时候,男人笑起来,怎么能那样斯文?不对味!很不对味!
还有他跟着主子去了一趟魏府,回来就不正眼看她,每次她背过身,他就偷摸着打量她,以为她不知道哩,她对人的气息十分敏感,不用眼睛看也能感知到。
这不,又在看她!
二丫把手里的绣活放下,起身走到外面,站到正在擦拭屏风的阿赞面前。
阿赞停下动作,也抬眼看向她。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我很好笑么,你看我做什么?今日你在我面前说清楚,不然我不依你。”
“我没看你。”阿赞垂下眼,淡淡说着。
二丫嗤笑一声,叉起腰:“你不是看我,那为甚一个劲儿地向屏风里面看,还装模作样地拿抹布擦拭屏风架子,这架子我上午才擦过。”
禾草正好从后院出来,听到两人吵嚷:“怎么了?”
“主子,阿赞不老实,我在里面刺绣,他在外面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我问他,他还不承认。”
其实禾草也发现了,阿赞有时候会偷看二丫,甚至看得出了神。
阿赞咬了咬唇,把手里的抹布捏得紧紧的,低声开口道:“夫人,我不是看她,真的。”
“嗯,我信你,那你可愿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阿赞抬起头,看向禾草,脸上红了红:“我……我是在看她刺绣。”
禾草和二丫俱是一愣。
“你是说你在看刺绣?”禾草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少年狠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