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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学?”禾草又问。
“想……可我怕人笑话……一个男儿学习刺绣。”他真的很感兴趣,每回夫人教二丫时他都会觑眼偷看,甚至拿废布料躲在房里尝试。
北楚国男人做画师的多,还真没见过男绣师,倒不是禁止男子刺绣,而是约定俗成,大部分人都认为刺绣是女子的活计。
“不怕人笑话,你若真想学我就教你,学会了也是一门手艺,便可自立,不怕没饭吃。”禾草对这孩子总会多疼几分。
“真的?”
禾草点头,心下十分欣慰。
“主子,阿赞跟您学习刺绣,以后我就不用跟着学了罢!”她其实对刺绣并没多大的兴趣,先前也是为了做样子,比起拿针刺绣,她更喜欢拿刀砍人。
“行了,你天天也坐不住,难为你扮了这么久的乖巧。”
禾草走后,二丫将脸伸到阿赞面前,疑惑道:“你刚才真不是看我?”
少年难得的翻了一个白眼。
就这样,阿赞开始跟着禾草学习刺绣,天赋这个东西是装不来的,少年刺绣的天赋很快得到了展现,很多东西禾草一点他就会了,而且还可以做得更好。
……
有关婚事,那日禾草只提了一嘴,至于要怎样安排,她没再去问,时候到了,魏泽自会告诉她。
自那日从魏府离开后又过去了几日……
裴之涣看着面前的儿子,手里的碧玉石珠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你把刚才的话再讲一遍,我耳背,没听清楚。”
魏泽刚要开口,裴之涣抄起手边的杯子对着魏泽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