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少年站起身走过去,看了又看,食盒里只残留几粒瓜仁,顽强地粘在盒壁上,可怜巴巴地向主人告状,家里来了贼,把它们都吃了。
阿赞把食盒重重放下,一声不言语,径直朝后院走去,把门帘摔得裂响。
“你出来!”
过了一会儿,二丫从屋里出来,瞪着眼:“你叫什么叫!”
“是不是你?”阿赞把手里空荡的食盒往前一伸。
二丫眼皮往下一压,睨着眼:“不是我吃的,我又不喜欢吃瓜仁。”
少年冷笑一声:“还说不是你吃的,我又没说这里面是瓜子仁,你怎的知道里面是什么。”
二丫脸一红,很快反呛道:“那盒子里不是还有几粒,不是瓜子仁是什么。”
“你……”
“好哇——阿赞,难怪刚才不给我看呢,原来盒子里面是别人给你磕的瓜仁,羞不羞。”二丫说罢,拿手在脸上这里点一下,那里点一下。
阿赞被说得面皮通红,一急就有些说不上来话儿,二丫嘴皮子利索,他有理也变得无理了,反被她将了一军。
二丫见他不作声,歪头笑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少年忽然扬起一边的嘴角,走到她跟前,静静地看着她,视线一点点下移,停在了她的嘴上。伸出手点了点她的嘴角。
“偷吃也吃干净一点。”
少年的指从女子的嘴角离开,指尖处捏着半片劈开的瓜仁。他将瓜仁丢在地上,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去了前面。
待人走后,二丫抚了抚胸口,吁出一口气,心跳得好快,怎么回事?
傍晚用饭时,禾草发现了不对劲,太安静了,以前二丫和阿赞两人总会为了一点事争上两句,叽叽喳喳个没完,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二丫挑起来的,阿赞让着她。
怎么今日两人这样安静。
掌灯时分,禾草盥洗毕,歪靠在榻上,手持一本蓝皮书看着,来了京都后,她一有时间便学习认字,虽然还有七七八八不认识,只认了个一一二二。
她也不想学成什么样,就想能识字、会写字,以后魏泽去了边关,她可以同他通书信。
“嗑嚓——”又是一声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