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
屏风内……
桃子打开布袋,里面不仅有一双白绫袜,还有一个香囊。
“这是我昨夜熬到好晚做成的,阿赞哥不要嫌弃。”
阿赞见女子两眼的眼角有血丝,眼眶周边也是红的,像是哭过一般。
“姑娘再别做这些了,你昨日给我的那鞋子我也不能收,趁这个时候一并还你。”阿赞从身后拿出那双靴子,包得板板正正的,放到那个布袋里。
“阿赞哥是看不上这些东西,还是看不上我?”桃子往前上了一小步。
阿赞下意识往后退去:“姑娘能来看我,把我当作朋友相交,我心里十欢喜,只是这礼还是别带了罢。”
桃子缓缓低下头,回过身将布袋收起,手下的动作慢慢止住了,突然一个转身跪到阿赞脚边。
“阿赞哥,我给你跪下,你帮帮我……”
阿赞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又赶紧将她拉起:“你这是做什么?”
女子双手捂着脸,她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个少年就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别哭了,有什么事情你说清楚。”
桃子松开手,拿帕子擦干脸上的泪,哽着喉咙,艰难道:“我其实是有婚约的,男方是我表兄,家中小有薄产,开了一家生药铺子,我母亲觉得他家条件好,便想将我许给他。”
阿赞静静听着,这并没多大问题。
“我那个表兄家中条件确实还可,可他头先已有一娘子,那女人后来病死了,你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能嫁他一个鳏夫?”
听到这里,阿赞仍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死老婆的多了去了,可只要那男人疼老婆,是个好好过日子的,比什么都强。
“若我那个表兄人过得去,我也不说什么了,可那就是个恶棍,倒是不嫖不赌,却有一个嗜好,就是打老婆,他头一位娘子就是他吃了酒,被他生生打死的,事后还谎称是病故。”
“这些事情,你没跟你父母说?”阿赞有些疑惑,他从小受苛待,是因为父母早逝,那时候他虽然小,对父母的好还是有些印象的,后来遇到大伯夫妇才过得不好。
桃子狠吸了一口气:“父亲已经不在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