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吃过东西,本把希望都寄托在这次应差上,现在却落了空。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结束了,府门前开始清散人群,登记的小厮准备撤离。
赵成跑上前,问道:“为何刚才问也不问,就划了我和我娘?”
那小厮见了来人,往后退了一步,把他上下看了两眼:“桃子是你表妹?”
“是。”
“那就对了,她说你们二人才从外乡来,身上不知染了什么病,还没好全,等咱们府下次招人,再让你二人来。”
赵成身子晃了晃,以为听错了:“你少来,我和我娘好好的,哪里来的病,她是我表妹,怎么会那样说!”
“那你去问她,问我做甚,我管你们那么多。”小厮说罢就要走。
赵成稳下心神,缓下语气:“小哥,那下次是什么时候?”
这小厮见他手上布满冻疮,难得心软,多说了几句。
“那就不好说了,咱们府不经常招人,主子们宽厚,在咱们府上做活最是舒服自在,不比别的高门大户随意打骂下人,所以进来也不容易,我也不知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若府里有你们的亲戚肯说两句,你们进来也容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等下次罢!”
赵成回了田家,才一进门,就被推搡在地。
“谁让你穿我的衣服!你这个叫花子还敢穿我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田园上来就扯赵成的衣衫,赵母见自家儿子被这般对待,心里难受,上前解围:“园小子,这是你表兄弟,怎么能这样说话。”
“什么表兄弟,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乡下人,没有吃的上门打秋风,也就是我母亲面皮薄,不好意思说而已,有你们这些穷亲戚还不够丢人,谁管你们!”
田园将赵成身上的衣服扒下,转手就甩到火炉子里烧了。
赵成不能容忍别人对他母亲无礼,上去就和田园扭在一处。
而此时,田桃就在一边看着,嘴角挂着笑,赵母急得上前解围。
田氏回来见了把人拉开,嘴上不说,可那脸耷拉得十分难看。
“我这屋子小,孩子们也处不好,你看要不出去再找找其他的生计,我们自己的日子过得也艰难,不然能帮你们就帮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