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带着湿热的水气,水珠从发尾滴落到胸前,又从胸前滚入阔开的衣领里。
“认得几个字了?”
禾草笑着把书交到他手里,拿起一边的毛巾替他拭干头发:“你问,我来答,好不好?”
“何必那样麻烦,你把这一篇通读下来我听听。”
禾草就着他的手,开始轻声读了起来,读完后问道:“怎么样?有读错的地方吗?”
“有几处错了。”魏泽将错的地方替她指出,又给她讲了道理,“比从前进步不少。”
禾草笑着不说话。
“傻笑什么。”魏泽把人拉到面前,捏了捏她的脸蛋。
女人非但不躲,反倒双臂环在男人的脖子上,把脸伸过去让他捏。
魏泽干脆将她打横抱在腿上,拉好衾被盖上:“鉴于你读书有长进,明日邀你去府上用饭,夫人特意备了好酒菜,让我来请你去,还要谢谢你送去的果子酒。”
“夫人宴请我肯定要去的,不知是几时?”
“黄昏时分。”
禾草并没听出男人话语间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