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笑着在说话,却没有欢快气蹦出来,戴良玉怕自己每天悲着脸影响到禾草,便搬回不让她担心。
禾草拍了拍她的手:“我过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赐婚的事情不消担心,有人能解决。”
“那可是皇后娘娘的意思,谁有那么大的脸面。”
“段小王爷说他愿进宫替你说情。”
戴良玉抬头睁大眼,如果是段家出面,这个事情就好办,可是段家小王爷为什么要帮她?
“姨娘,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要挟你了?”
“没有的事,就是今日他找上我,说是让我给皇后娘娘绣一件外裳,但那料子甚是稀贵,不可拿出府门,又赶着时间要,便请我在他府上住一段时日,我心想,这是给皇后娘娘绣的,他开了口,我哪里能拒绝,就同意下来,趁势把你的事情同他说了,他也愿意替你说情,就这样。”
戴良玉低下头,轻声道:“姨娘,你哄我的,是不是?一定是他要挟你了,你不想让我担心,怕我自责才这般说的,对不对?”
戴良玉听说禾草要搬去庆王府,她说的那什么原因,她不信,那理由太牵强了。
“姨娘,你不去,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禾草也不瞒她,捉住她的手:“玉姐儿,你听我说,现在咱们能缓则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将矛盾激化,给你大哥哥多争取一些时间。”
“再说了,怕他怎的,我去了他府上,吃他的住他的,是我占了便宜,又掉不了一块肉,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夫人那边你替我说说,你也要振作起来,照顾好自己还有夫人,越是难的时候,咱们越要顶住。”女人用轻松的语气道出。
戴良玉被教养的很好,道理一讲就明白,世家贵族的小姐们自小便懂得一个道理,家族利益高于一切,破巢之下,安有完卵。
“那你在他府上待多少时候?”
“这可不好说,说不定我把他惹烦了,他受不了赶我走哩!”
一句话说得两人笑了起来,这笑中包含了多少无奈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就这样,禾草不声不响地住进了庆王府,她本想将二丫带在身边,却被段十风一口拒了,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若只是个会武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