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媳妇子。
那媳妇子便开口道:“姑娘,您看呐,不是咱们跟她过不去,这位住进来这么些时日,从没见过小王爷宿在她房里,最近小王爷更是连来都不来了,要我说……这新月台她怕也住不久了,指不定明儿这里便换主儿了,咱们还管她做甚呐!”
如意听罢,拿手在空中点了点:“你们说这些话就是不该,她住在这里一日,你们就要尽心伺候一日,她虽没个名头,却也是小王爷交代过的,再者,这里还归我管,难不成你们让我脸上没光,我能让你们好过?”
唬得一众妇人忙称不敢:“姑娘您是金贵人儿,说的话自然在理,可这理归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您比我们看得更清楚,那就是个花瓶,不着用哩!花瓶掉在地上碎了还脆个响,她这……”
她们先开始还欢喜,想着调到新月台,得了个好去处,现在一看,小王爷连那女人的屋都不进,这几天更是连院子都不来了。
这些婆子媳妇们在府里都是有根基的,如意虽是大丫头,却也不好直接拿话压她们,这些人看重什么,那她就说什么,还得说得她们心服口服。
“妈妈们一个个儿看着年纪比我大许多,怎么眼皮子这样浅,你们就没看到,自打这位禾娘子来了后,咱家小王爷连那几位的房都不进了?”
众妇人们面面相觑,经此一提,再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这几日,那院里的三个每每打扮得花一样,提了食盒去那边,结果怎么样?不照样没把人笼到房里去。
难道说,这是那位禾娘子在和他们家小王爷斗法?看谁耐得到最后?
这些妇人都是人精,心思活络,忙转过话头:“姑娘别跟咱们见识,替咱们这些没脸的货在禾娘子面前遮掩一二,她是大人,把手高高地抬一抬,咱们就过去了。”
如意抿了抿唇,起了身:“我哪次不为你们说话,若是不为你们想,也不跑这一趟了,睁着眼看你们把她得罪了,最后让主子爷治罪。”
“是,是,要不说姑娘慈悲心!”
“行了,我不紧待,你们做些甜汤果品出来,用食盒摆好了,送到前面有用处,记住做得精细一些。”
婆子们连连应“是”。
如意这才点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