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十风没有想到禾草会对自己下手,而且一点余地也不留。
“你……”段十风把簪子从她手里夺掉,慌得下榻,朝外喊叫,“请太医来!”
男人从柜子里取下医用箱,拿出纱布,然后抖擞着纱布缠在她脖子上先替她止血。
“我不碰你了,不碰你了,你别这样……”
落后,太医来看治了一番,只说好在伤口不深,没伤及重要经脉,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回。然后开了涂抹的膏药,离去了。
禾草这样来一下也好,起码在她伤好前,段十风不敢再乱来。
……
魏府……
戴良玉像往常一样到周氏房中请安,再同周氏一道用早饭。
“玉丫头,你说禾丫头在王府给皇后娘娘绣什么?”
“夫人,上次不是和您说了嘛,绣斗篷。”
周氏点头,又道:“绣半篷怎的在我魏府不能绣?非要在他庆王府绣,他王府的日头比别的地方足一些?”
戴良玉眼珠颤了颤,勉强笑道:“庆王家也不知从哪里得的金贵料子,不好拿出府来,便让嫂嫂去他府上做活。”
周氏听罢半晌不言语,突然一手拍向桌案,再次开口,声音又冷又生。
“她去王府刺绣我不说什么,怎的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看我?!我家女儿是卖到他家了?你还骗我?!还不说实话,她到底去哪里了?”
戴良玉慌得站起身,耸着肩膀呜咽起来。
周氏见了心道不好,一把抓住戴良玉的手:“你跟我说,禾丫头去哪里去,到底是不是在庆王府?”
禾草走之前一再交代戴良玉,找个由头,一定要瞒住周氏,别让她知晓,可现在已然瞒不住,只好实话实说,她便将段十风如何拿她的婚事作筹码,又怎样威胁禾草,到后来把人弄到王府中,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周氏不听便罢,听了后,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眼前发黑发青。
慌得戴良玉忙将她扶住:“夫人莫恼,嫂嫂说她在那边安好,只是念家,不能回……”
“她说这话,你怎么能信!”周氏扶着戴良玉站起,咬牙道,“庆王府欺人太甚,丈量着我魏府没了当家男人,便这等欺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