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掏也不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又不敢表现出来。
赵成跟在队伍后,正同一个城门守将闲话,才说过几日在东兴楼摆几桌酒席,宴请这城门守将和几个守门小头领,就听到前面那个新来的守卫叫喝出来的话语。
“新来的有些不懂规矩,让赵大官人见笑了。”那守将说着走上前,踹了新来的守卫一脚,“嚷什么!”
说罢,招手让城门放行。
赵成押后,随着队伍缓缓出了城门。
“大人,你踹我作甚呐,怎的不查验?”等赵成的货物出城后,那个新来的守卫问道。
“你懂什么!这赵大官人和咱们梅大人相熟,又是庆王府的常客,你别看他只是一个商人,他在那些大人面前,说一句话就能定你我生死,他给咱们两分脸,那是客气,咱们给他些方便,也能捞些好处,各自都好,你才来,以后就知道了。”
那城门守将指了指后面排队的小商小贩:“你看这些人,咱们就查验严格点,那些和上面有关系的门户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一来,事情也做了,还不得罪人,就是上面来人了,也挑不出你的错儿,刚才还好有我在,不然你把人得罪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新来的城门小兵点点头,觉得有理,看来以后还要多学学。
另一边,跟了一路的两个眼线,见魏家的轿子从绸缎铺出来后,在街市上转了一圈,然后径直抬进了魏府,一路无事发生,便和下一班的值守换了班,做了交接就走人了。
他们怎么也没料到,一年来,魏家人无数次地出街、回府,偏就在这一次出了纰漏。
赵家的车队驶出城门,朝官道上行去,直到城门渐渐看不见后,突然加速转向另一个方向,行了一会儿,在一片空地停下。
赵成让人将货箱打开,上面铺着的绸缎拿下,原来这箱下还有一层隔板,将隔板打开,伙计们将隔板下的人搀扶出来。
二丫、阿赞、侍画还有三月,这些禾草身边之人,还有红芍等人围拢上来,因他们这些下人没人注意,所以先一步出了城门,专在此地等候。
还有魏家二房已先他们一步出了城,一出城没作耽误,直接安排走了另一条路。
因时间紧迫,相互间